『有些困擾,一輩子也趕不走。』
《腦波小姐》正在拍攝、殺青之際就知道這部作品,男女主角的緋聞炒得沸沸揚揚而成功取得媒體曝光當然是一大原因,不過對我來說更重要的其實是在故事上,是台劇裡還算有挑戰野心的一部作品,加上殺青時就有提到,這部作品因為類型而有大量的CG特效等等,所以後期需要非常大量的時間製作,也因此吸引了我的好奇心。
不過或許也是因為畢竟是一部期待蠻久的戲劇,所以當實際播出、看到劇情內容時,我看前兩集坦白說是有一點失望的。這是一個我覺得很有趣的概念——雖然說穿了應該就算是帶有喜劇調性的「鬼片」,但當女主角魏小玲用「腦波渣渣」來形容那些靈魂時,我覺得相對有點燃起了我的好奇心。
就連敘事上,我覺得剛開始都是吸引我的。像是第一集,以魏小玲前往何晴風的診所諮商,慢慢分享自己最後一天上班被FIRE的經過——從剛開始的喜劇,到後來故事講述到最後,卻來了一個大翻轉。她殺了自己的老闆?這件事情在被說出的那個當下的確有造成我的震驚,起碼在看第一集前半部的調性時,是沒有想到會如此發展的。
然而,卻也同時覺得可惜的是,雖然劇本有這樣鋪陳安排,但是歐陽妮妮的表演坦白說並沒有幫這個劇本、這個角色加分。就連「翻轉」,我覺得都沒有讓我達到有震撼彈等級的感覺(我被震驚的是故事走向,而非演員表演,在那個當下突然可以很明確地分開這兩件事情)。前後表演沒有鑑別度跟落差,甚至如果剛開始想要帶有一點懸疑感的,讓她呈現出一種有點瘋狂或偏執的狀況,加強她「可能殺了老闆」的慌亂,我會覺得,表演上可能要再更高深莫測一點。目前看起來真的很像就是一個小女孩的感覺。
加上說真的,我覺得整個女主角的人設並不討喜,感覺有一點超現實、不是活在這個世代的感覺,那種過於強烈的抽離感跟非真實感,著實影響了我在故事裡的情緒,包括加班費提高這樣的設定,我都覺得整個想法太過孩子氣了——硬要設定女主角天真善良OK,但是到這個程度我覺得有一點到荒謬感。當時大永氣得要死、且感覺正常戲劇在這個時候,想要強調的是善良女主角馴化冷酷老闆——但對我來說就覺得,就是一個職員不理解管理或經營階層壓力的感覺。
而我覺得挺感慨的一點是,遑論男主角張書豪,就連配角,飾演十一少的狄志杰,整個在喜劇氛圍的掌握跟調性上,都強過女主角太多。有很多場戲,魏小玲、時大永跟十一少明明是一起的,可是拋接之間好像都沒有辦法好好掌握,導致會有一種,把劇本台詞唸完、動作做完的感覺,演員之間反而是沒有火花的。這也是我會覺得有點尷尬的原因之一。
至於應該是《腦波小姐》很重要的一環——腦波遊戲,坦白說一開始看到他們踏進去準備開始遊戲時,難免還是有小小被吸引,像是仿電玩的一些設計,都會讓我覺得很有新奇感,甚至從中去發現一些可愛的小互動設定(例如上面截圖的,「想叮噹」跟感覺有點吃醋的「叮噹是誰」,這樣的呼應)。
遊戲本身裡面我覺得很奇妙的是,一開始,我有一種覺得那種真人跟特效畫面的結合,那樣的不真實感,的確在第一瞬間造成了加分效果,明顯有一種人類進到另外一個空間的感覺。可是久了之後,就會突然覺得有一點尷尬,甚至會讓我想到《萌學園》之類的作品。
除此之外,遊戲本身也讓我想到了《阿爾罕布拉宮的回憶》,不過我覺得即使項目差異不大(但精緻度跟完整度的差異較大),但是目前來說,卻也的確不知道遊戲跟故事會如何做結合,除了以時大永死前最後一念來帶,卻也不知道會怎麼發展。
張書豪是我私心很喜歡的演員,而時大永這一個比較高冷老闆,可能會有點往霸道總裁路線發展的角色,就誠如他所說,其實是第一次嘗試。在故事裡若按照這個設定走下去,其實可以看到他一人分飾多個角色個性,而當「十一少」跟「時大永」同時出現時,就可以看見兩者的對比。特別的是,因為要跟「天使投資人」見面,而迫使他要在短時間內訓練十一少成為「真正的時大永」,這件事情也算是第二集留下的鉤子,待第三集繼續發展。
而說到這樣的情節,讓我想起了《我們的愛情不平凡》裡的蔡黃汝,也是飾演雙胞胎姊妹,亦有這樣類似訓練的戲碼——不過在裡頭完全就是為了讓男女主角有機會獨處的橋段就是了。蔡黃汝這次也有出演《腦波小姐》,而且第三集就會登場!坦白說她也是我會關注這部作品的原因之一~雖然前兩集讓我失望了,但我願意為了等到蔡黃汝登場,以及看張書豪的表現而再堅持看看!